足迹
凶暴的土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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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就我,怎么了(第1页)

“熊耳山的主要路径只有八条,来往的客商每年也就七八百只,僧多粥少,每家寨子都得努力抢劫才有饭吃。”说起这些,雷冉冉很是无奈。杨凡听得目瞪口呆,“当土匪都这么卷?”点了点头,雷冉冉又说:“为了给山寨创收,我和大姐没少想办法。她的办法就是去绑票,简单快捷。”这下杨凡弄明白了,自己不过是在河边散个步,就能被绑架来,都是雷芳菲的主意。这倒挺像她的性格,干脆直接。“你怎么看?”杨凡问。“我觉得凡事要从长计议,绑票是来钱快,都是一锤子买卖,人质越绑越少。再说我们会绑票,别的山寨也会,靠这个没法长久。”“可以拿到赎金后,放了再绑啊。”对于这个门外汉的想法,雷冉冉笑了笑。“这样就坏规矩了,以后再想要赎金,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杨凡哦了一声,不再插话,静静听雷冉冉说。“还是卖药合适。是人就会生病,生病就得喝药,谁也离不开药。”“我也打听过,人们并不在乎药是从药局出来的还是从山寨出来的,只要能治了病就行。”雷冉冉说着她的想法。平时在山寨里,雷冉冉也没有个说话的伴。和雷芳菲是姐妹,但两人一个爱武一个爱文,说短的还行,长时间说不到一块去。尤其是在山寨发展的这件事上,都觉得自己的办法才管用。现在和杨凡成了亲,雷冉冉也就将他当成了亲人,心里堆积多日的话全都说了出来。杨凡也明白了为什么碰到雷冉冉的时候,她会在药房里。“现在你不用担心了。”摩挲着雷冉冉娇嫩的双峰,杨凡把握十足,“有玉肌雪颜水在,就算一个客商抢不到,一个人质绑不到,山寨也能活下去。”“不止能活下去,还能活的很好!”“那样就太好了。”雷冉冉还是没精打采的样子,又说起其它的困扰。“熊耳山北边紧挨着京城,从流云寨到京城不过八十里地,三天两头有来剿匪的,一来剿匪的就先剿我们流云寨,寨子里的物资基本都消耗在对抗官军上面了。”“唔……”刚刚穿越过来不久,杨凡还不大清楚朝廷和官府的情况,只是听着。雷冉冉换了口气,往他身上靠了靠,说出最后一个烦恼。“除了这些外部的问题,山寨内部也有问题。”“内部也有问题?”听她这样说,杨凡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也感觉到了雷芳菲和雷冉冉姐妹俩所面对的压力。“那个辛温,就是被你打败的那个,他对我和姐姐有非份之想……”“我当是什么问题。”杨凡根本没当回事。就辛温那小子的三脚猫功夫,自己随便一个姿势就能将之打倒,有什么可怕的。要是雷冉冉怕自己出马会受伤,大可以让山寨的头目带几个土匪,把辛温抓起来。“不行的。”雷冉冉给他讲起具体的情况。三年前,辛温本是熊耳山上清风寨的寨主,在五年一次的熊耳山土匪比武大会上,偶然见到了雷芳菲和雷冉冉,一见倾心。就丢下原来的清风寨,带着手下所有土匪要加入流云寨。“当时我和姐姐刚接手山寨不久,又遇到朝廷派兵来剿匪,怕抵挡不住,就答应了他。”雷冉冉颇为后悔当时的决定。“那家伙来山寨之后,四处拉拢我们的人。为了防止山寨被他夺走,我和姐姐也暗中拉拢他的人。”“到了现在,山寨之中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人了。若是轻易处置了辛温,只怕会引起山寨动荡。”我去,无间道啊!杨凡听罢,也挺头疼的,就这情况,谁来了一时半会也理不清、解不了。算了,自己不过是当个压寨郎君,操那么多心干嘛,还不如把那么多心省下来。“娘子,人生苦短,何必老去想那些烦恼事,我们快活一阵是一阵。”杨凡翻身将雷冉冉压在身下,两人又是一阵鱼水之欢。起床的时候,已经到了正午,有小喽啰来通知两人去吃午饭。雷冉冉的药房在后山,为的是清静,聚义厅在前山,离着有四五百米,也不算远。第一次到药房时,杨凡晕头转向,搞不清东南西北。昨晚成亲时是天黑,也不清楚远近。这会走起来就有远了,好在有雷冉冉在身边,拉着小手说着话,倒也不觉得无聊。雷冉冉给他讲些山上的事,他也说些雷冉冉没听过的事。突然脚下一绊,身形趔趄,低头一看,是块青黑色的石头。雷冉冉没当回事,将石头一脚踢开。“等一下。”杨凡过去将石头捡起,仔细查看。“不就是块石头,山上多的是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杨凡唔了一声,将石头丢下,顺便看了看四周。果然,就像雷冉冉说的,四周到处都是这种青黑色的石头,太阳一照,还闪着点点亮光。没想到,这是座宝山呐。杨凡一眼就认了出来,这些石头都是铁矿石。在古代铁矿石可不是谁都能采的,盐铁专营,玩的就是垄断。普通人要是有了开采权,那朝廷的地位就不稳了。来到聚义厅,雷芳菲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。“妹妹,昨夜睡的可好?”姐妹之间不忌荦素,雷芳菲随意开玩笑。转过头,看到杨凡,立刻板下脸来。“能和我妹妹成亲是你的福份,要是你敢辜负她,小心我砍了你突出的部位!”杨凡叫屈,“我既然已经和冉冉成亲,那就是山寨的一员,你怎么对待我跟对待肉票似的。”雷冉冉也说:“姐姐,山上除了你也没有其他女人,他怎么会辜负我。”“万一他再跑下山去!”“姐姐放心,他已经和我说过,愿意和山寨共存亡。”“就他?”雷芳菲不相信。绑架之前她可是做过功课的,杨凡是杨景辉的六儿子,不学无术,整天流连青楼花天酒地。要不是看在他爹还有几个钱的份上,都不想和他产生任何关联。无端被轻视,杨凡有些不爽,“就我,怎么了。”